似沉重,却又稳稳当当的悬浮在半空中,也就是说若是踩空一步都可能掉下去。
冬早怕承担这份风险,连忙想要展翅飞翔,一伸手到自己眼前却发现原来雪白的羽毛变成了人手,正随着他好奇舒展的动作而动来动去。
更奇怪的是,他刚才下意识的叫声并没有惊到说话的人,他们的交谈继续着,仿佛冬早并不存在一般。
于是冬早继续往前走,想要一探究竟。
“你要是不想去,也不是不行了,不过也就你不嫌这样的生活无趣了……总是有这么一糟的,就算是你也不好否了吧?”说话人是个年轻男子,声音有些熟悉。
冬早在假山后头站定了,原本打算再往前走两步的,却不知自己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似的,费尽全力就是走不到前面去。而此时那边又传来另一个清冷的声音。
“你又去过了?”
“我是没有去过,可是谁不得有这么一回?听说有意思极了。”
“有意思?记忆分毫不剩,谁还知不知道有意思。”
冬早用劲伸长了脖子看过去,依稀能见隔着雾气的两个朦胧身影,身姿略高大的那一个背对着冬早,身着素淡的广袖衣袍,头发随意束起一点,其他全都垂顺下来。说话少的那一个就是他了,冬早隐约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