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鸟,很不寻常。”
    原本还憨头憨脑在萧绥肩膀上来回跳动的冬早听见这一句,整个鸟一下就僵在了萧绥肩膀上。
    不,不是说这里没有异样的吗,冬早大惊失色,以为是自己方才的得意忘形了。正怕着呢,萧绥抬手到肩头按住了冬早欲展翅的动作,问,“如何不寻常?”
    他也以为是道士发现了冬早是个妖怪。
    道士见萧绥有兴趣,心里就更是一喜,顺理成章的端出套路,“这鸟是一只极其有灵性的鸟,且与王爷十分投缘,如果养在身边,能旺及门第,往后不仅是您,连带着王妃和世子也都能跟着带着福气。”
    冬早听这一段听的云里雾里,很多名词都不懂,不过恐惧暂且可以按捺下去。
    这道士说到底还是个花的。
    而至于道士说的话,冬早听不懂,萧绥懒得信。
    除了胖瘦婢女躲在偏屋里讨论这道士的法力,冬早随着萧绥回到书房里头,没太将这事儿记挂在心上。
    冬早终于可以在萧绥面前开口说话了,立刻就展现出了好学的模样。
    “阿绥,王妃是什么东西?”
    萧绥手里翻书,嘴中随意答复,“是王爷的妻子。”
    “那王爷是什么东西。”
    王爷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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