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窗外叫,“阿春,阿春,你过来。”
胖婢女闻声急忙跑过来,听着冬早的声音还以为是天塌下来了,一进门却发现他正泪眼汪汪的那只黑猫大眼瞪小眼。
“它进来干什么啊。”冬早指着那黑猫,模样委屈的紧。
那黑猫软绵绵的叫了一声,忽然翻身在地上打了个滚,冲着冬早露出肚皮来。冬早这才注意到,它也不是全身黑到底的,起码肚皮还是白花花的。
有人怕猫有人怕狗,这实属正常。胖婢女没有多想,只过去将那黑猫抱起来道,“它是同您在撒娇讨吃的呢,您不用怕,这猫对人一向是很温顺的。”
冬早心里哼哼,对人温顺,对鸟可太凶残了。
但是冬早在山里见过很多猛兽,大多数是不屑于吃他这种体型的小鸟儿的,其中的绝大多数,终生几乎都不会讲肚皮露出来给其他动物看。肚皮是他们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同时也是他们最脆弱的部位。将这里露出来讨好人,实在是太大胆了。
冬早看着黑猫给胖婢女抱出去,临出门前还回头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里干干净净,没有半点儿冬早熟悉的捕食者的味道。
压下本能的恐惧,冬早对黑猫有了一些同情与心软。
隔了一会儿,胖瘦婢女从偏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