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和小腿,没有伤,真的没有伤。他又转手去摸自己的后背,当时那木柜是直接摔落把自己拍在地上的,可他摸来摸去也没有半点疼痛。
不应该呀。
单岩很疑惑很诧异,他看不到也听不见,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小少爷你醒了么?”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似乎是怕屋子里的单岩听不见,还故意敲得很大声。
门外的喊声在单岩听来十分的模糊,似乎隔着千万重水雾,但单岩还是听清楚了,然而他却是被这称呼弄得一愣,小少爷?怎么会有人还这么叫自己?早在六年之年自己二十岁的时候单家上下都改口称呼自己岩少爷了,小少爷这个称呼还是哪年的事情?
单岩觉得奇怪,但还是开口应了一声:“进来!”
单岩坐在床上,一片黑暗之中他感觉到有人靠近走到床边,他习惯性的摸了摸耳朵调整了一下耳朵里塞的东西——那是一个戴助听器,很明显他的听力有障碍,但并不是完全聋,戴助听器还是能够听见声音的。
那是一个隐形式的助听器,主体部位如同一个耳塞一样全部塞进耳朵里,一条银色的链子长长的拖出来挂在耳后,末端是一个小巧的耳钉钉在耳垂上。
单岩调整好助听器,床边的人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