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岩平时没什么事还好,一旦有事欧风能把她们骂个狗血淋头。
单岩被扶上床躺着,助听器被他扔在沙发上,一个小保姆走过沙发的时候看到沙发上的助听器走过去拿了起来,一眼又看到地上躺着的一对袖扣。
小保姆把袖扣捡起来放回了单岩专门用来放袖扣的抽屉,又把助听器收拾好,那边家庭医生带着护士和医疗箱已经匆忙进了房间,刚准备出门听到了消息的程雅勤也跟在后面进了门。
家庭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仔细查看了一番后对程雅勤道:“没什么大事,单太太不用担心,应该是中午睡午觉空调温度打得太低着凉了。”
程雅勤松了口气,单岩本来身子底子就比普通人弱些,因为眼睛看不见几乎不怎么出门锻炼也根本懒得动,身体自然也不如同龄人好,这么重要的节骨眼可千万不能出差错。
医生开了药又打了一针退烧药,房间里伺候了一堆人,几个小保姆也都在。
黎夜从书房走出来,回自己的屋子刚好要经过单岩的房间,他面无表情的从长廊穿过,视线转都没有转一下,直接走了过去。
然而他却感觉到一阵很强烈的脑波。
在黎夜出生成长的国家里,脑波是人们最常交流的方式,他来到地球之后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