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卡卡的脑袋,黎夜无语地想在这蠢狗的屁股上踹一脚,它抱单岩的腿也就算了,后爪就不能踩在地砖上么?非要踩在他的皮鞋上?还一脚踩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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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身份证件和两张特别的银行卡,单岩什么都没有从山庄里带出来,换洗的内裤都没一条。
这天晚上,单岩度过了重生以来最轻松的一夜,什么顾忌警惕都没有,他捞着袖口裤腿随意拖个拖鞋在小筒子楼的不大的天井里对着水池刷牙,黎夜只穿了一条裤衩,从井里打了凉水直接举在头顶盖下来浇在身上,沁凉的井水洒在单岩脚边,欢快地如同夜晚的精灵。
单小少爷在山庄喝水都是佣人端来的温开水,从来没碰过这个凉的水,嘴里塞着牙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黎夜又打了一盆水,踢到单岩脚边道:“试试。”
单岩踢掉一脚的拖鞋踩进去,凉得他脚底板钻到心口,嘴里叹着:“好爽。”
黎夜抬眼幽幽看着单岩一眼,想着做的时候怎么没说爽,边想边又打了一桶水,举起来浇在单岩的头顶,哗啦啦倾盆而下。
单岩:“……”
黎夜:“……”
单岩嘴里叼着牙刷捞着裤腿一脚还踩在盆里,被这么一捅冰凉的井水毫无预兆地盖下来直接就懵了,脑袋上的头发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