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这次就不会出这样的问题。”
就像黎夜想的那样,单岩对他果然是温柔的,他没有责备他更不会咒骂他,只是看着他笑道:“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啊,你不是说了么,小崽子自己的问题。”
是啊,他什么都没告诉单岩,更没有提辐射陨石的事情,他的手摸到单岩的中指食指,那里裹着白色的纱布,指甲还没有长全。
多天之前,眼前的青年就是这样掐着手心掐得满手都是血,他苍白的面孔在手术灯的照射下白得近乎透明,他以自己弱小的身体承担起孕育里的所有风险,他坚强优秀。
就是这样的单岩,才是让黎夜无比心疼的,他过去为他做健身计划学习计划为他奔跑俄国,他想让他的爱人优秀强大,他要他历练成长,可现在,这一切通通成了让他扼腕自责的砝码,他恨不得带着单岩一辈子住在这个小岛上,远离那些让他恶心的利益争斗和亲情背叛,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足够了。
他至今都记得手术那天,刺目的手术灯下,自己握着冰凉的手术刀时内心中生出的那一丝消散不去的恐惧,他虽然是机器生命体,但也是个人,没有强大到可以像机器一般无畏无惧,他站在手术台前亲吻单岩时手心捏着的手术刀尖微微颤抖了一下,那一刻他是有一丝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