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穿云院拿药来。”
吩咐完后,阮慕阳从珐琅身后走了出来,看向张安玉,眼中带着歉意说:“四弟,方才得罪了。”
她完全没了刚刚打他巴掌叫他跪下时气势,笑起来整个人都柔和了,娴静如月夜下潺潺的细流。
就如同朱夫人一样,张安玉失去了发难的最佳时机,一腔的怒火只能憋在肚子里,着实憋屈,可又没办法。
得,伸手不打笑脸人。
一旁的福生一颗心起起落落了许多回,终于落了下来。他感激地说:“多谢二少夫人,今天多亏了二少夫人,不然这事儿还不知道怎么收场呢。”
怎么挨打还得谢她?张安玉听着福生的话,越听越觉得自己憋屈,于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
到底是谁的小厮?没看见主子被打了吗?
阮慕阳笑了笑说:“只要四弟不计较就好,方才下手重了些。”
张安玉如此的配合是她之前没想到的,不过这样的结果最好。若是由着朱大人那张嘴到处骂,骂到了圣上那里,圣上会觉得老尚书管教不严,张家的子孙一代不如一代,待日后张安夷进了殿试,见了圣上,圣上对他的印象一定不会好。
在圣上面前的名声坏了,极容易影响他的仕途。
想到这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