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那些不吉利的话给制止了。
阮慕阳心中柔软极了,脸上出现了笑容,用唇轻轻啄了啄他修长的手指说:“我只是担心二爷挂念我。”
这暗示的动作太明显,阮慕阳的声音又是那样娇软,张安夷眼中的温和慢慢收起,无限的漆黑如风卷残云一般涌现,定定地看着她。蓦地,他轻叹了一声,有些无奈地说:“你这样只能叫我更挂念。”
不仅是挂念,更是牵肠挂肚。
紧接着,在阮慕阳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将她的下巴抬得更好,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气息那样灼热,勾在她腰间的手那样紧。似乎是因为进宫的事来得太突然,他的吻有些强势与急促。阮慕阳早已忘了上一世欢好是什么滋味,也从无期待,可是张安夷轻咬着她的下唇,在她松懈侵入她口中,感觉到那柔软与湿热时,像是心中有什么正在被一丝丝地抽离,轻柔的痒意让她身子软了下来,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
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吻,阮慕阳无意识地后退,不知何时竟然推到了床边,脚下被一绊便失去重心朝后倒了下去。吓得她惊呼了一声,下意识去抓他。
张安夷那样高大的人竟像脚下没根一样,顺着她倒了下来,压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