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最合适了。”
张安夷沉默了。
显然他也知道只有阮慕阳最合适。
“近日两淮下起了雨,路上怕是不太好走。”张安夷轻轻地叹了口气,执起了阮慕阳的手说,“我与夫人成亲以来还真是不易。”
阮慕阳深有同感。成亲不到一年,她先是被叫进了宫中,现在又要去京州。
这样的开始是不是注定他们日后必定是虎狼当道。不得安宁?
“好事多磨,少则两月我便回来了。”阮慕阳道。
想起了方才心中担忧的事,她又道:“二爷如今在翰林虽做不了什么,但是朝中局势必然看得清楚。若是——若是这些日子我爹要做糊涂事或者遇到了什么,还请二爷提醒一番。”
她毫无由来的这番话让张安夷眼中再次带上了探究。据他所知,如今朝中太平,并未有会发生什么的先兆。
“夫人可是在担心什么?”
阮慕阳心中警惕了起来,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说来不怕二爷笑话。这些日子我总是眼皮跳,心中不安,觉得会出什么事一般。二爷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张安夷没有再多问:“好。”
可是即便是这样,阮慕阳还是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