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似方才那般和颜悦色了。他冷笑了一声说:“你们都是外乡人,出现的时间跟流寇出现的时间吻合。流寇上岸了好几日。就在沧州城外却始终没有被抓到,显然是藏了起来。这个庄院的护卫会武,平日里庄院的人也不与外界联系,一到天黑就大门紧闭,而流寇——”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阮慕阳的脸:“而流寇刚好就是在天黑出现。”
他想看到阮慕阳露出惊慌的表情,甚至向他表述自己的清白,可是阮慕阳让他失望了。
“公子说完了?”阮慕阳笑了笑,语气平和。
她这一笑学到了张安夷三分的样子,老神在在的,看着有些高深。
孙浩游皱了皱眉。
“公子来查流寇,那我就要先问公子一些事情。”阮慕阳的声音缓缓响起,不容人质疑,“公子身上可有功名?可在府衙之中有一官半职?”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孙浩游还需要功名?
“那便是没有了。”阮慕阳继续道,“既然公子没有官职,如何能带着官差来替知府大人办公事?多半是假公济私吧?”
她的话让孙浩游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张夫人竟然牙尖嘴利。”
他的眼中闪过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