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有阳抚着胸口,“我们是老师,是老师,要冷静,要冷静。”
余希声道:“什么事啊?”
蔡有阳压低声音:“我刚去厕所嘛……”
余希声:“嗯。”
蔡有阳比出一个巴掌,想了想把另一只手也比出来:“后面一节车厢有黑社会!至少这么多!”
余希声不敢信:“怎么看出来的?”
“抽烟,纹身,墨镜,这还不是最主要的,”蔡有阳说,“十来号青壮年,个顶个的人高马大,都聚在一块儿,为首那个,长得挺帅,可剃个光头,一看就不是好人。”
余希声道:“听你这么说是有点可疑。我们别往车厢后面走就行了,厕所可以去前面那间。”
蔡有阳点点头。
余希声偷偷往车厢后面看了一眼,但只能看到一圈头顶,还有一个格外突出的脑门,锃亮锃亮,反着光。
蔡有阳让他赶紧别看了,小心招祸。他说那个“光脑门”就是黑社会老大,还说“长得俊也没用,眼神凶的咧,跟谁欠他一个媳妇似的”。
余希声问他:“为什么是欠媳妇?”一般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