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地顶回去。
蓦了,他直起身子,又补了一句,“我说:遵命,金主大人。”后面四个字喊的极度勉强,还带有几分讽刺意味,
英夏听后脸色铁青,抬手装出打人的姿势吓他,项季见势准备躲闪。
原以为他会躲开,没想到他突然收回手,走到英夏面前,指着裤裆大声囔囔:“命根子不行了。”
“不行就不行,省得以后祸害人。”英夏直接顶回去。
“难道你不应该负责吗?”项季皱眉看她,“你打的,你必须负责,而且这是工伤。”
听到“工伤”二字,英夏笑了,她突然来了兴致,走到一边双手抱臂,“说说看,想要我怎么负责?”
见她态度还不错,项季敛了敛神色,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首先要检查行不行?”
“怎么检查?”
顺着话,项季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然后走到她手边,抬着下巴故作矜持,“今晚我们试试看,试了就知道行不行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make love也
英夏听到这话,瞬间明白他的意图,但她没有立即拒绝,而是长长地哦了声,饶有意味地点头,“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
见她同意了,项季心里一喜,但面上依然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