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季虽然不信这些,但他真的不希望他和英夏之间发生这种事。如果真的做了,这个孩子就会像条裂痕,横亘在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愈合。
    英夏没有说话,视线扫了眼手臂,声音冷冷地说:“放手。”
    项季没有放,而是更紧地握住,就好像拽着救命绳似的。
    最后英夏被他弄烦了,重重地将他手打下,而后转身,毫不留情地说:“王特助,把解约书给项先生签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