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一眼,才慢悠悠地接过电话。
    “妈。”
    没有兜圈子,项母开门见山地问:“孩子是不是打掉了?”
    听到这话,项季喉间抑制不住地涌上一阵酸楚,滚了滚喉结,难受地应声。
    项母没有安慰他,而问:“你有没有想过对方为什么不想给你生孩子?”
    “……”
    “要么她不爱你,要么觉得你不值得。”
    “两者都有。”项季闷闷垂头,英夏不仅不爱他,也瞧不起他。
    电话那头语噎了,过了几秒,项母才说:“你爸爸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作为一个男人要时刻牢记什么?”
    “责任。”
    “所以呢?你现在在做什么?”项母难得语气严厉地说,“你在颓废喝酒,把女方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不管不顾。”
    这话终于让项季情绪有了起伏,他拧紧眉头,声音哽咽地说:“妈,我难受,我不敢去见她。”
    每次想到英夏,就会想到那个打掉的孩子,这件事就像一个魔咒,疯狂地在他头顶上转。
    “她是因为你才堕胎的,不管怎么说,人流对女人身体伤害极大,你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承担起你的责任。”
    “有多大?”项季不以为然地问。
    “大到可能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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