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放下她,灰溜溜地跑进浴室,这能怪谁。
    项季现在是又气又恼,一方面气英夏骗他,另一方面又无比后悔当年上生理知识课时,梦周公去了,才会错过这么多水.乳.交.融的机会。
    不想再浪费时间,他逮着人,又吻了上去。
    男人一旦发情,再加上情绪亢奋,特别容易失去理智。不一会儿,英夏的上衣就松松垮垮。
    他的动作太急切,弄得英夏有些不舒服,双手挡着他的肩,提醒:“这里是走廊。”时不时会有佣人、保镖经过,被看到,以后她还有什么威严,拿什么气势压人。
    项季才不管场合,相反走廊的开阔性,更加刺激男人的欲望。
    亲了亲她的唇瓣,耳鬓厮磨,哑着嗓子回应:“就在这里。”
    说着,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身体的感觉猛地传来,英夏倒吸口气,蹙起眉头怒瞪,同时语气警告地吼了声,“项季。”
    听到声音,项季才抬头,因为忍耐,他的脸颊两端染上不正常的绯红,额头青筋凸显,眼神委屈地看着人,“夏夏,我难受。”
    她不是男人,不懂男人的痛,欲望得不到纾解,全身血液汇聚于一点,涨得身体快要炸开了。
    此时的项季特别像中中吃不到奶眼泪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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