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担心,晚上做梦都梦见他受伤了……”
齐月一个人絮絮叨叨的说着,好半晌才发现蓝玉儿竟然一句话都没应她,于是奇怪的问道:“玉儿,刘营长就要回来了你不高兴吗?”
“我这时候哪想的到他要不要回来啊?我现在肚子痛,恐怕是要生了。”蓝玉儿一头冷汗的说道。
“那,那那那怎么办呀?我去找人来,”齐月说着又冲不出去。
蓝玉儿忍着痛,一步一挪的挪去收拾东西去了,自己要穿的衣服,小孩子要穿衣服,尿布,洗漱用品,奶粉奶瓶,所以零零碎碎的东西加在一起居然收拾出了好大一堆,仅凭蓝玉儿此时这么一个柔弱的孕妇(明面上确实是)根本就不可能拿得起来。
而另一边,一个车队正往927部队行来,车上的都是927部队出任务的军人,其中刘斌和王卫国正坐在同一辆车上。
这辆车上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那就是车上都是受伤的战士,而刘斌和王卫国两个都伤在手上,不同的是一个伤在左手一个伤在右手,俩人都穿着军装,又是一样的大块头,一打眼看过去还跟照镜子似的。
两人和所有出任务的战士都一样的累,两个多月的时间,所有人都瘦脱了形,一个个的和非洲难民有的一比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