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上实际上也是top20的大学。和所有德语区大学一样,学校课业沉重,要求变态。每位教授都在身体力行的告诉你:爱因斯坦的学弟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虽然傅文熙在国内时,一路国际奥赛一等奖拿得手软,可到了eth(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还是觉得心虚。更不用说eth这所学校实行的是末位淘汰制,在大一大二时每年的淘汰率更是50%这样的恐怖数字。为了能顺利毕业,而不是在大一大二就被学校扫地出门,傅文熙几乎没有生活。
更让他崩溃的是瑞士人的排外冷漠,以及让人倍感绝望的瑞士德语。
所有的这些困难在他适应一年后稍有好转,可此时又有了新的困扰——瑞士的物价和食物。
天生中国胃的傅文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忍受了一年的瑞士食物,在瑞士菜面前,英国菜这个被全世界人民都黑到了地心深处的大兄弟都能够格被叫上一句“玉盘珍馐”。eth的中国学生极少,尤其是在傅文熙这届,与他同时期的有一个读博士的学长。大一时他忙于学业和适应,每顿饭也就是为了饱而吃,经常就在学校餐厅随随便便吃两口就算交代了。每个周去那位特别会做饭的学长家蹭一顿杂酱面都是感恩。到了大二稍微能喘口气时,读博的学长也要毕业回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