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小猫似的嗯了一声，然后继续有气无力的蜷在座位上。
男人转过身把两本护照和一本驾照从车窗递出去给警察，警察接过来翻了两下：中国人男人十九，女人更年轻，才十七，看上去是对学生情侣。警察自己也有一个差不多大的女儿，他瞅着那女孩的样子，大概明白这姑娘可能是在生理痛。
他往右一瞥，还有长长的车队在等候，心念转了几转，把手中的证件递给男人，挥了挥手放行。
男人道了声谢，按上车窗踩下油门，黑色大众平稳地驶离关口。
直到车开出去一公里远，苏愿一直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方才车内的气氛看似平静，可实际上苏愿和傅文熙两人的心跳就像是跑了八百米一般，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跳的有多快。
苏愿这回是真的摊在了座椅上。她不停地抚着自己的胸口深呼吸，脸上是控制不住的笑。方才她只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仿佛胀了一个气球，气球被她的紧张越吹越大，越吹越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而就在那爆炸的临界点，气球的进气口突然被松开，胀了一气球的气就这样慢慢泄掉。
一边开车的傅文熙也是如此。刚刚他全身神经都绷得好紧，怕是考试都没有这次过关口紧张。
所谓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