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冷酷难说话,几杯黄汤下肚后话匣子立马被打开。
“师母,你知道傅老师这周周二在s大的讲座不?”一个特别活跃的男生眼睛发亮地对苏愿提起让傅文熙那场祸从口出的讲座。
苏愿勾起嘴角,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汤匙。她侧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傅文熙,已经跪过了榴莲,这人今天倒是一副四平八稳的样子。
“没有啊。那天我刚出差回来,并不知道他那天有讲座。”苏愿笑眯眯地答道。“怎么了吗?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
在座的都知道傅文熙那天说的那位前女友就是苏愿,于是纷纷向苏愿告状——
“师母,傅老师说您是世界上最艰深的难题,他宁可去和费德勒打网球被完虐也不想再动你这道难题!”那男生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傅文熙挑了挑眉,他从来没提过费天王。
“是吗?我都不知道这些的!”苏愿眼神富有深意的上下打量着傅文熙,后者很是悠哉。反正榴莲不能让他再跪一次,就算跪他也找到了正确的跪榴莲姿势。况且——
“再添油加醋期末挂你。”傅文熙对着那男生说道。
“师母,你看傅老师就这样!”那男生像是找到了靠山,求她给自己做主。“而且傅老师你不带研究生,没办法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