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陆任嘉直截了当地拒绝。
“不可能也得可能。你谈不下来价格不代表我也谈不下。”苏愿脸上一点被拒绝的恼怒和窘迫都没有，她面色冷静地看着他, 就好像笃定这事到了她手中定然会有一个不同的美好结局。
陆任嘉好笑地看了看苏愿，她之前在法国的《v.h.》一直是在创意总监的位子上，哪里用担心预算的问题。现在回国当了主编, 前些天他还有听到圈子里的人在议论她，说她这么个一向花钱如流水的要怎么运营现在这本《v.h.》。
谈价格？她不知道就因为去年法国版《v.h.》九月刊的事情——就在截稿日的三天前她决定弃用之前拍过的一组照片, 又找了摄影师迪马重拍那件事，已经让“败家娘们儿”的标签在她身上彻彻底底地钉死了么？那一次因为她的弃用，大概浪费了20万欧。康纳集团由着她这么做是康纳集团的事情, 现在iris的运营是他在说话，他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清不清楚现在国际上高奢疲软卖不动啊？”言下之意，我没钱给你折腾。
“打个赌，我去把李彬谈下来, 用你们之前的价格。谈不下来未来一年《v.h.》的广告位给iris打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