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说说话,道个歉。”
吴弃疾说:“师父他最不喜欢这一套。”
耿老爷子说:“这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是应不应该的问题。于情于理,我都欠着一份歉意。”
吴弃疾说:“行,我带你去见师父。”他侧身领着耿老爷子往里走。
耿老爷子跟在他身后走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对了,小吴,你认识给附近这几家人写春联的人吗?”
吴弃疾不知道耿老爷子为什么这么问,却还是据实以告:“这是我师弟家里的老人写的,也住在这儿。”
耿老爷子追问:“你师弟姓什么?”
吴弃疾说:“姓郑。”
耿老爷子神色复杂。
吴弃疾把耿老爷子带入内院的时候季春来又在跟郑存汉耍拳。
虽说郑存汉精神好了不少,身体却还是越来越虚弱,本来他身上就有老伤在,打起拳来根本没什么劲,有时候动作大了还会一晃一晃,足下似乎踉跄了一下,站得不怎么稳。
但他没停下来。
耿老爷子在拱门那儿就站住了,静静地看着依然比谁都固执、依然比谁都执拗的郑存汉。
从他认识郑存汉开始郑存汉似乎就是这脾气,记得他刚跟郑存汉入伍当兵时郑存汉大字不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