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自己的悲观、绝望——甚至想要寻死一样。
即使被病痛和精神上的痛苦折磨着,郑存汉依然极力坚持按照自己一贯的方法来做事,跟以前一样被误解、被痛恨,也从来没为自己辩解过半句。他甚至把病痛带来的异常当成了最好的伪装,把自己变得冷酷而绝情,在女儿和外孙之间扮演着最不被理解的角色。
郑驰乐想到自己那些年的怨怼、想到自己连郑存汉什么时候去世都没有去打听、想到自己一去不回头,心里又是酸楚又是难受,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不过他到底是个成年人,眼眶虽然红了,眼泪却没有往下掉。
他郑重地保证:“我一定会当个有出息的人!”
郑存汉摸摸他脑袋,让他去睡觉。
这一整夜郑存汉都没有合眼,脑海里走马灯似的回放着以前的事。他本来不是个感情丰富的人,但这天接二连三地提及了当初的一切,心里总归还是无法平静。
等到天边曙光初露,郑存汉才缓过神来。他走到前面给郑彤打了个电话,让她趁着时间还早过来见自己一面。
郑彤不知道郑存汉有什么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来到吴氏诊所后见郑存汉一切安好,她舒了口气,问道:“爸,有什么事?”
郑存汉也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