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靖泽分别,转头上学去了。
出了薛岩的事,他自然不是安安分分去上课的。他跟学校那边通了气,搬着桌子去薛岩旁边坐着。
薛岩见状微愕,然后埋头写字不理会他。
郑驰乐也没去骚扰他,而是积极地融入“新班级”。
他以前就有好人缘,这会儿更加不用说,没过多久就和班里的人打成了一片。
就这么晃过去一个早上,郑驰乐虽然就在薛岩隔壁,却非常遵守薛岩的话:一次都没有去找他。
中午离家远的人都带了饭,郑驰乐也跑去买了个面包,坐在一伙人之中谈笑风生。
薛岩站在树下抱着手臂,远远地看着郑驰乐。
那边的郑驰乐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朝薛岩笑了笑。
在薛岩看来这就是幼稚的耀武扬威,郑驰乐是在对他说没了他这个朋友也没什么,他随时都能找到新朋友。
薛岩一面嘲笑郑驰乐幼稚,一面又觉得难受。
他再怎么早熟也才十六岁而已,在他这个年纪,很多人都还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他的父母却注定给不了他半点关爱。
郑驰乐和牛敢玉是他最开始拥有的朋友,正是因为遇见了他们,他才能心平气和地去接受后来对他好的那些人,否则他会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