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
消渴症他也相当重视,它跟糖尿病的病征有很多是交叉的,不过在很多细节上跟糖尿病又有所区别。
这人的来信让他决定马上就将相关的资料系统地整理出来。
郑驰乐开始伏案书写,遇到记得不是很清晰的地方就翻出相关的记载出来比对。
这一写就忘了时间。
也不知是到了几天,窗外突然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
郑驰乐一愣,抬起头看向磨砂的玻璃窗,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他打开窗一看,居然是关靖泽站在外头,也不知来了多久。
郑驰乐搁下笔跑出去,问道:“怎么来了?”
关靖泽说:“薛岩去党校找了我,说你的情绪可能不是很好。”
郑驰乐说:“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的。倒是你,天天往外跑不会有问题吗?”
关靖泽说:“我跟学校申请了半住宿,可以回去睡,也可以回家睡。”
郑驰乐倒也不觉得惊奇,关靖泽情况特殊,确实需要这样的便利。他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关靖泽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做过的事,他指指院中那株石榴树下摆着的书,说:“薛岩找了我以后我就跟他一路聊过来,然后就坐在这里看着你的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