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的生父已经跟别人结婚之后也一定曾经感到绝望,甚至觉得他是一个难以去面对的错误。这个认知曾经让他满心愤怒和受伤,愤而离开淮昌,再也没回头看过一眼。
不知不觉间,郑彤已经从青年慢慢步入中年,头发也因为常年用脑而出现了几缕银白。
郑驰乐犹豫片刻,还是喊道:“姐。”
郑彤知道这个称呼对于郑驰乐和她而言都是一把利刃,总能直直地戳进心窝里头。不过她明白这是她必须承担的结果,如果因为觉得痛苦而回避它——甚至不敢跟郑驰乐面对面的说话,就等于是因咽废食,愚蠢至极。
郑彤也喊:“乐乐。”喊完她就将郑驰乐搂进了怀里。
这一次她没有再哭,只是紧紧地搂了郑驰乐一会儿。
有些时候并不需要言语彼此的感情就能相通。
等郑彤松开了怀抱,郑驰乐说:“明天要去乘风那边看看吗?张叔他们都念叨着你呢。”
郑彤说:“去,当然去,乐乐你一起去吗?”
郑驰乐说:“也好。”
开了话头,郑彤的话就多了起来。她对淮昌这边的事也是很关心的,郑驰乐救了柯汉兴的儿子然后帮乘风拿下了整个流水线的生产技术、郑驰乐在帮吴弃疾搞《国医新志》、郑驰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