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蕴裳试探着问:“今天给人上培训课不顺利?”
叶仲荣说:“当然不是,这批人都很上进,非常不错。”他笑睨韩蕴裳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
韩蕴裳说:“没有,能让你这样的事情可不多。”
妻子想知道原因,叶仲荣也没有非瞒着不可的想法:“郑驰乐记得吗?就是曦明常挂在嘴边的乐乐。上次我将他的文章推荐到日报那边,这才有了关老爷子连同他也一起保荐的事。我觉得这事我做得不对,考虑得很不周到,所以去找他道歉了。”
果然是这样!韩蕴裳问:“然后了?难道他没接受你的道歉?”
叶仲荣说:“也不是,他很懂事,也很成熟,对于我当时的做法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后面培训时我特别注意过他,也问过跟他接触得多的人,了解得越多我就发现他的有些想法简直不像他这个年纪能有的,真是个了不起的孩子。”
听到叶仲荣对郑驰乐的评价,韩蕴裳心里百味杂陈:“那你怎么……”
叶仲荣说:“他和关家那孩子今天的表现让我想起了很多事,看着他们积极地跟同批的人打好关系,我觉得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只是他们还那么小,我担心他们能不能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浪。他们的友谊比任何人都要深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