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完全由靖泽接手,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
郑驰乐说:“舅舅你是想问我在不在乎靖泽没跟家里闹翻,没有做任何争取吧?”
李见坤说:“没错——等等,谁是你舅舅!”
郑驰乐脸皮能比城墙厚,笑嘻嘻地说:“靖泽的舅舅可不就是我舅舅!”
李见坤说:“少油嘴滑舌。”
郑驰乐说:“我们追求的从来都不是轰轰烈烈的感情,要是靖泽跟家里撕破脸或者甩下怀庆的事跟过来,对我们以后的发展不仅没有好处,反倒还平添阻碍。何况老爷子只是把我调到奉泰,这根本不算什么难事,要是我连这点磨练都适应不了,凭什么说以后我们可以接受任何考验?事实上就算老爷子他不这么做,我大概也会去别的地方发展。往后我们腻在一块的时间有的是,不急于一时。”
李见坤不由问道:“你就那么有信心?你觉得你跟靖泽的感情可以接受时间和距离的考验?”
郑驰乐说:“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问题,既然决定要在一起,这点儿阻难当然是在预料之中的。”他将两只手遥遥相对地举在两侧,扬了扬右手,“假如说这边是靖泽,那他的起点是在这里,他有好背景、有好家庭、有好老师、有好底子……无论哪一样,他都比我高得多。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