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你多久没喂它吃饭了?”
蓝顿懒洋洋道:“把你的精神体放出来陪它玩一会儿就好了。”
杨赫冷道:“我的精神体凭什么陪你这只鸟玩?刚才被揍够你是吧?”
这都是什么人哪?厚颜无耻也可以这样理所当然?
杨赫想了想还是做出了妥协,北极狐刚一显形,扭头就往杨赫那里钻,以苍鹰的动态视力很快就察觉到了这个小家伙,它扇起翅膀就追了过去。
北极狐贴着书橱和墙角躲闪,苍鹰体格大,起起伏伏地追,经常飞着飞着就追过了头,掉头一看,人家北极狐已经掉头往别处跑了,不免恼羞成怒,转身又追了上去。
一狐一鹰玩得开心,蓝顿注视着两人一跑一追的精神体,眼睛微微一眯,忽然心下一动:“学长,你是想让我追你吗?”
杨赫打报告的手一顿:“你想多了,我正在想你这个煞神很快就要走了,不过就是应付几天的事,逗你高兴高兴,然后把你送走,从此以后你做你的准将,我做我的站长。这样,我日子也过得舒服,何乐而不为呢?”
蓝顿愣在了当场,他仔细回味着杨赫说的话,应该说,这是他们见面以来,杨赫对他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虽然这段话戳得他心口血淋淋的,可是,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