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摘下口罩,拿着光屏板走了进来:“已经退热了吗?”
蓝顿哑声道:“一直在进行物理降温,抑制剂也打过了,他还好吗?”
“他很幸运,只不过是脑震荡,没有造成颅内出血,受重击才晕了过去。年轻人,刚才的那个哨兵你下手太狠了,虽然说是……”
蓝顿也不说话,只阴沉沉地盯着医生。对上准将锋利的目光,医生不得不噤了声,也不敢说什么“对敌人仁慈”的话了:“如果有什么异常情况,及时和我说。”
蓝顿本想着,杨赫养病,他忠犬地守在病床前,满脸胡茬,给醒来的杨赫一个爱的亲吻,是不是就能让自己在杨赫心里加分呢?
医生对于病情的诊断不愧是经验丰富,杨赫也非常不给蓝顿面子,蓝顿那憔悴的样子,杨赫在醒来的时候根本就没瞧见,倒是让来探病的哨兵长见证了杨赫的苏醒。
哨兵长目睹了全程蓝顿对杨赫的照顾,守夜陪床,跑前跑后,就不由得劝了一句:“蓝顿准将对你算是挺好的,他前几天还和我抱怨,说你特别不容易被打动呢。”
杨赫的病床被摇起来,使得他半靠在病床上,对哨兵长的话,他不禁一哂:“不过是这么点事就让蓝顿对你如此炫耀?他真当自己是感天动地好男友了吗?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