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极乐,就抽回了自己的手,因为跪坐的时间有点长,杨赫缓了一会儿,没能站起来,谁知希达维把他一架,两个人就换了位置。
杨赫背靠着座椅,就听到希达维对他说:“我去打抑制剂。”
希达维顶着对方看流氓一样的目光,直到他把抑制剂打进自己的血管里,仿佛才摆脱了头上那顶帽子。
向导的目光像羽毛一样轻柔地拂在他身上,杨赫遵守了承诺,正坐在一旁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其实希达维知道,杨赫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他眼角发红,汗水淋漓,这种对结合热的克制忍耐是相当辛苦的。
向导的手被冰块冻得通红,然后从冰桶里拿出来覆盖在自己的脸上,杨赫显然对希达维相当忌惮,这种无形的对峙倒是让希达维率先退却了。
他拿出一套新的制服与贴身衣物,把自己关进了狭小的淋浴房:“你别怕我,我去冲澡处理一下。等到了塔,我给你拿抑制剂。”
他并没有发现杨赫的深蓝色竖瞳一闪而过,就把杨赫独自一人留在了那里。
杨赫别过脸,不想去看那扇被关上的隔间门,他心里的紧张没有丝毫放松。希达维的精神体雪豹穿过淋浴房跟了过去,北极狐转过脸,才发现了杨赫难看的脸色。
杨赫见门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