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的腿上出神,杨赫轻轻打掉希达维游走在他腰际的大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
希达维抬手摩挲着杨赫的下颌,拇指抵在他的薄唇上,企图开启他的牙关:“我们很久没做了,你想我吗?你能来我很高兴,不过我受伤的事情,教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杨赫内心其实也是一种直觉而已,这与皇帝平时的习惯不无关系。
虽然他们互有通讯,有时候也不见得一定能碰上对方,至少有一点,希达维五感极为敏锐,这也算是高级哨兵的特点了,杨赫与他的护卫对话声音不算小,希达维却没有醒来,这本身就已经是异常了。
“因为你那天竟然没有黏上来。”杨赫梳理着希达维的头发,发现他的两鬓已经有点泛白了,抬手细细地抚摸着,希达维轻声道:“不急。按照我们以往的情况,教父过几天就会发生结合热了,到时候,你说好么?”
希达维如此公开耍流|氓,杨赫恨不得自己也听不见,一抹绯红还是爬上了他的耳尖。
在此之后的时间,只要有外人在,杨赫都牢记自己也应该失去听觉的“人设”,即使是和希达维一起几次会见部下,杨赫都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长期跟着希达维的臣子显然都是人精,虽然杨赫对外说自己失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