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面,唯一能算得上朋友的,大概只有一个。暴发户的儿子于时建,一开始原主有点看不起对方,但后来发现他打游戏很厉害之后,经常一起玩,慢慢就熟了。
    一行人到了常去的酒店,大堂经理很熟悉这群年轻人,招待多了,也了解他们的性子,微笑点头,迎着他们进去,眼底却闪过不易察觉的轻蔑。
    他以为自己隐藏得多好,但实际以原主阴暗敏感的性格,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每次来了都对他呼喝使唤,态度恶劣。但要唐沉说,原主还是太嫩了,这样恶心了自己,又给对方赚钱,何必呢。还不如就换家酒店吃,给他下点绊子来得愉快。
    满桌子的丰盛佳肴,赏心悦目,却华而不实,价格还贵得离谱。
    因为这群纨绔子弟每次来了,都是点一桌菜,只吃一些,剩下了许多。久而久之,这位大堂经理就想在这上面抽些油水,观察了他们吃哪些菜,不碰的那几盘就用要扔的食材来滥竽充数,表面依旧看着华丽就行,味道却是远远不达标准。
    可这次,唐沉偏偏不按套路出牌,伸手夹了那道谁都嫌麻烦而不碰的蒸鱼,懒懒地挑了刺,刚一吃进嘴里,就深深皱眉,不合礼仪地呸呸,全吐了出来,找茬似的高声喊:“这是什么鬼东西?!难吃死了!扔给狗都不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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