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其实算不上,尤其是在唐沉绝美容貌的对比下,逊色了不少。
    表演过后,打了赏。唐沉又唤来了刚才那位大叔,随口说要点那名花魁。
    大叔面露为难:“似雪今夜已经被人先点了,不如……”
    唐沉懒懒地坐着,指腹摩挲,“那就让几个不错的小倌过来吧。”
    大叔愣住,连带着肚子里的台词都傻眼了。一般不是对方先问点花魁多少银两,自己为难,然后对方加价,自己再踌躇一会然后无奈答应的吗?!这贵客怎么都不按套路出牌呢,人生最要不得的就是将就啊,想要点花魁就坚持啊!
    只能把一口老血咽回去,应声后,默默转身离开包间,找了几个标致的小倌过来伺候。
    在唐沉说要几个小倌时,愣住的不止大叔,还有一旁静立着如同影子的陈衍。
    他嘴唇动了动,犹豫几秒,终于还是支吾着说了:“……教主,不宜纵欲过度,这样伤身。”
    端着茶杯正抿唇品着的唐沉笑了,扯了他的袖子让他在一旁坐下,挑了他一缕墨发捏在指间,悠悠道:“你在想什么?”
    因为头发被扯住,人也不自觉倾身过去,两人的距离一下拉得极近。陈衍下意识地抿了抿唇,耳垂染上红色,几乎是着急地结巴说:“属下,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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