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升涂道:“你刚才又犯糊涂了,把药和水喷了我一身。”
老二吃了一惊:“啊?!”
我看了牛升涂一眼,心中陡然起疑,道:“现在恐怕不是药能治的事情了。”
牛升涂道:“那是?”
我道:“问句不当问的话,您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牛升涂一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道:“我和我弟弟是在黄河岸边休息的时候,遇见河水中漂上来一口药罐子,我弟弟就是摸了那药罐子,然后才浑浑噩噩,发了高烧,乱说胡话,且指名道姓非要你看才能好。可我弟弟分明不认识你,更不知道你就在附近,竟也能找得到你。这是怪事,且我弟弟口中所说的胡话,许多都不是他自己的语调。”
牛升涂点点头,道:“原来是乱摸了药罐子,那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道:“我猜,那药罐子上是否附有当年它主人的怨念,而它主人与你有深仇大恨,就像刚才我弟弟所说的,你下药害死了人?”
“胡说!”牛怀德大声喝道:“陈弘道,你是不是也发烧糊涂了!还是你和你弟弟就是来我们这里故意挑事的!?”
我盯着牛升涂道:“刚才,我弟弟说胡话的时候,说到你当初下药要害死他,你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