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
陈汉礼“哼”了一声,不看陈汉杰,只是对老爹说道:“这庙有围墙,有屋顶,咱们不走地下,都从围墙上走,再跳到屋脊,这样就不必脚踏实地,那些机关也应该伤不着咱们了。”
“嘿嘿……”陈汉杰讥笑道:“有些人啊,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陈汉礼道:“我看,是有些人啊,太笨了!”
陈汉杰怒道:“你说谁笨!?”
陈汉礼道:“谁接话茬,自然就说谁。”
陈汉礼说话向来比较噎人,除了老爹之外,谁也不服气,陈汉杰心胸也不怎么豁达,所以自从不久前陈汉礼怀疑我们之间有奸细之后,陈汉杰就一直看陈汉礼不顺眼了,逮着机会便要呛他。
眼见两人要吵,老爹把目光扫过二人,冷冷问道:“你们俩要干什么?”
两人不敢再辩,都别过了头。
陈汉隆是个和稀泥的高手,忙岔开话题,道:“族长,您觉得七哥这个主意怎么样?”
老爹摇了摇头,道:“怕是不大妙。”
陈汉杰听见,不禁得意的一笑,冲陈汉礼乜斜了一眼,陈汉礼沉着脸,自顾抽烟,假装没看见。
老爹道:“你们瞧这破庙墙壁崩坏坍塌的样子,不像是自然而然腐朽坏掉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