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至此,那些来的古怪的鬼火,全都没了。
陈汉雄好不烦恼,问老爹道:“族长,为什么你们的酒水管用,我的酒就不管用了?”
老爹道:“你的酒是混了蛇血的血酒,我们的酒是配出来驱邪的药酒。你的酒沾了邪气,就废了,遇到这些邪火非但灭不了,反而会助长火势。”
陈汉雄大感懊恼:“这样啊……”
陈汉礼道:“让你嘴馋!我都说了别吃那长虫,你非不听!现在坏了辟邪的药酒,我看你随后怎么办?!”
陈汉雄搔了搔新变的光头,喃喃自语道:“难道这是个计?有人故意放了长虫,要来坏我的药酒?”
陈汉杰还在旁边笑,道:“八哥,你以后要是当和尚,可就省劲儿了。”
陈汉雄骂道:“滚你的蛋!信不信我先剃度了你?!”
“都别说话。”老爹忽然严肃道:“留神了。”
叔父也冷笑道:“应该是放火的兔崽子们到了。”
我耳听得四周隐隐似乎有极浅的呼吸声,知道有人在悄悄接近,暗暗警惕。
夜眼之中,我瞧见百步开外的地上,有些模糊的影子起起伏伏,几无动静,速度却又奇快。
老爹大声喝道:“魔宫的邪徒,既然是来对付麻衣陈家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