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躲,却哪里来得及?
我那双脚正中白胡子的胸口,白胡子“哇”的一声,喷着鲜血飞了出去,跌落尘埃时,白胡子已经红了。
我自己也摔了一跤,滚落在地上,难以站起。
那群老人大惊,都呼喊着,连忙朝白胡子拥了上去。
巩长治也惊惧交加,瞥了我一眼,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向白胡子,道:“白幻领,你怎么样?”
白胡子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众老人纷纷推搡他,他也毫无反应。
我心中暗想:“这老货竟然如此脓包,被我一脚给踢死了?那也不亏!”
巩长治分开人群,道:“让我来瞧瞧——”
他刚蹲下身子,伸出手来,白胡子突然动了,两眼睁开,双手疾出,一闪念见便扼住了巩长治的两只手。
巩长治惊道:“你,你——”
白胡子嘿然冷笑,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喝道:“你们都散开!”
那群老人见白胡子没有死,个个欢喜,得了命令,纷纷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