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实话实说吧,属下今天其实是来请罪的。”
“昨天属下走得太急,主要是因为尊主是属下心里最崇敬的人,如今冒犯了尊主,属下心里十分难过,亦是非常惊恐……”
昨日朗朗乾坤,光天化日,明明就飞檐走壁不带走一片竹叶,哪里来的惊恐难过。
仇韶喘着粗气,语气都被气得上扬:“惊恐?”
牧谨之的眼神此时特别清亮,附和道:“是啊,属下惊恐的小鹿乱撞,教主一直都是属下效仿的对象,追求的目标,一下子折辱了教主,属下真是不知要如何面对尊主,这才擅自离守。属下回来之后心里十分后悔懊恼,一想到万一尊主身上的毒没有解得非常彻底,就心如刀割,自责不已。”
如果天地间真有神明,那请天地明鉴……
究竟怎么样才能把这个人干掉,彻底的干掉,永远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刚刚听神医说尊主体内余毒已清干净,属下这才放心下来,终于是不辱使命了。”
仇韶缓缓吸入一口气,再慢慢呼出,尽量克制住脸上狰狞万分的表情:“看不出……牧护法这样忠心。”
“属下的忠心自然是看不出,得尊主细细体味。”牧谨之笑颜依旧,总是潇洒,好似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