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一见,他才发现女眷们的穿衣实在危险,腰束的没有一点缝隙,紧得都让他觉得窒息,这么紧,怎么提气,怎么运功,怎么发招?
吴凌耳朵警觉,四周的弟兄们都在喝酒吃肉谈天说地,没有人听到教主的惊人之语,他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解释道:“女为悦己者容,不管是不是江湖儿女,尊主有空去街上多走走,多看看姑娘,就一目了然了。”
吴凌看教主满脸迷惑不解,又忍不住责怪了一句:“还有,秦夫人的头并不叫一飞冲天,尊主这样说实在太失礼了,那是时下正兴的牡丹头。”
仇韶端着酒杯,将杯盏转了一圈又一圈,忍不住将疑惑说了出来: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这般清楚?”
他这位兄弟虽然当了多年白教大管家,但也不至于将妇人之事都了解的这样一清二楚。
吴凌面皮不动:“不是我知道的多,是尊主出的门太少。”
“本座身肩重责,哪里来的时间拈花惹草。”
今日来宴席的女子们约有百人,仇韶观察来探查去,除了眼花缭乱之外,毫无所获,而且这个时候牧谨之还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