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不能强求的原来除了天分,还有情感。
仇韶打消了夜探的注意了,准确的说,他如今心灰意冷,连气恼的动力都一并消失,对比起白教的那帮人,倒是初识不久的南宫忆泽一路待他体贴有加,他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相反,只要别人对他施一分恩,他就愿意报以十分恩情。
因为能对他施恩的人毕竟已经太少,太少了。
这家成衣铺里还兼卖一些玉器首饰,来都来了,就不能无功而返,仇韶想对南宫忆泽先聊表一下心意,就挑了几个玉佩,交到老板那儿一并算钱。
老板很快算出了价钱:“承惠五十两银子。”
仇韶鲜少独自出门,对价钱全然不知,也不疑有假,掏出几片金叶子:“这些够了么?”
老板哼唧了两声,不咸不淡的手下金叶子:“勉强吧——”
而此时铺子大门那儿传来了熟悉却怎么都不应该出现的声音。
“老板,什么货色能值得了五十两银子,可不要趁我不在就随便欺负我家少爷。”
略带揶揄的笑声使仇韶背脊一紧。
就算背对着大门,仇韶也知道来的是哪个人。
白教里那么多人,为什么来的偏偏就是他,为什么每次来的都是他,为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