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年轻的那会儿还不是一个样儿,我记得唐正当年参选村长那会儿,我们为了给他撑气场,还不是做了一大堆糊涂事儿。”
    胡父端了根凳子坐在火盆边说道。
    “那可不,还真别说,我现在想起那些事儿我都想笑。”伍父坐在唐父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旱烟都没有点上,还吧啦个什么劲儿。”
    唐风闻言偏头一看,可不,唐父嘴里含着烟杆,可是上面的旱烟着也没有着,他还吧啦个不停。
    “还真是,你怎么了?”
    胡父跟着一瞧,也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想起今儿早上唐阿么就把他房里放的旱烟全都给藏了,只给唐父一根,他这不省着点抽,怎么行!
    饱汉不知饿汉饥!
    唐父瞧着伍父和胡父手里的燃的正旺的旱烟,愤愤的在心里编排着。
    “没啥,对了,我听说吴老二家的又出幺蛾子了?”
    吴老二是吴老大的弟弟,呃,当然这是废话,不过,吴老二有个哥儿叫吴德,也就是和林雨有些交情的那个哥儿。
    “可不是,听我夫郎说这几日那吴老二夫郎是这里唠唠嗑那里吹吹风的,那老一辈的事儿,如何能够加在吴小哥儿的身上,这吴老二也不管管,任由他那夫郎作贱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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