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开镖局的,那股子势气不是一般人能够散发的出来的。
“我这腿啊现在都已经不成模样了,所以便用白布缠起来了,唐大夫莫怪,我现在就去清洗一番,那味道我个粗汉子都受不了。”
唐风摇头,“不必如此,”随即唐风在旁边拿了一根小凳子,将韩父的腿放在凳子上,挽起裤脚,看了看被白布缠住的脚踝。
即使是被白布缠住了,那里面的黄水也浸湿了白布,看着就难受。
可是在唐风面前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麻烦谭叔给我一把剪刀,一碗白酒,还有一把匕首。”
谭叔见他面不改色,说话有条有理的,连忙下去准备了。
韩父笑道,“看来唐大夫是对我这病有招了。”
“这病是邪火太重,您定是爱喝酒爱吃肉,还不爱洗脚,所以才会造成的。”
一直在里屋听着外面动静的韩阿么一听到唐风这话就推门而出了。
“可不就是这臭毛病!说也说不听!”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左顾右盼的韩父,韩阿么对着唐风温声道,“唐大夫,他这都闹了一年了,可有法子?”
这时候谭叔也将唐风需要的东西拿上来了,唐风一边用剪刀减掉韩父脚上缠住的白布,一边回道,“现在只是黄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