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然后嗖的一下化成小绿球,辛辛苦苦地往回赶。
楚澜回去之后先收拾好东西,准备下山前他戳了戳含羞草顶端的叶子:“小红,想下山玩吗?”
含羞草偏过头去不让他戳,然后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我不叫小红。”
楚澜很宠他:“那你要叫什么名字?”
“我……我没有名字。”闻溪嘀咕了半天,他可不敢说真名。
楚澜嘴角一勾,他穿着扶风派轻薄飘逸的白衣,端方如玉,君子谦谦,嘴里的话也显得十分有道理:“琉璃钟,琥珀浓,小槽酒滴真珠红,你住在琉璃盆里,喝着我的春风碧玉酒,所以给你取名为小红,有何不妥?”
闻溪不想和文化人理论,只好岔开话题:“你要带我下山去吗?”
“是啊,不过我可不想一路抱着个花盆。”楚澜抱臂看向含羞草,一副“你看着办吧”的样子。
只见含羞草慢吞吞地把所有叶子缩了回去,然后将茎杆卷了几圈卷成一个圆乎乎的小绿球,只有楚澜大拇指粗细,一蹦一跳地跳上楚澜手心,楚澜忍不住手痒戳了戳他,还很弹性,软乎乎的。
小绿球爬呀爬,爬上楚澜的肩膀,趴在上面准备睡一觉,楚澜笑道:“你确定自己不会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