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陈大人关心了。”看着有人拿了长椅来,陈轶卧在上面,当着沈善瑜的面,陈阁老如何敢放水,卯足了力气打儿子。陈轶硬是死撑着,一声也不吭。
足足打了他三十板子,连嘴唇都白了,陈夫人忙哭着扑在儿子身上,不让陈阁老再打。沈善瑜见事情差不多,也笑道:“阁老不必了,再打下去只怕陈大人养不好伤,过些日子阿木尔使臣来,岂不让人看了笑话?”又笑道,“陈大人,事不过三,你可都招惹到孤头上两回了。”
陈阁老当然不愿再打,听了这话,也有些老泪纵横,谢了沈善瑜。陈轶被人扶下来,苍白着脸色,还对沈善瑜一笑:“公主不要担心,我没事。”
沈善瑜:你哪只眼睛看我担心了?
这货自作多情起来真是闪瞎人眼,沈善瑜和陈阁老客套几句,也就和杨夫人走了。待两人一走,陈阁老那眼泪立时就收了,气急败坏的给了儿子一个脆响:“混账东西!我平日里跟你说的话,你全当做耳旁风了么!那香云现在何处,拿我的弓来,我要亲自绞死她!”
吓得陈夫人忙不迭要拦:“老爷使不得啊,五公主吩咐过了,一定要好好的待香云,但凡错了半点,要问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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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陈府出来,杨夫人本要将沈善瑜送回宫,被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