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了?就算咱们横着走,有人敢说什么?”她一面说一面不知不觉得吃着花生酥,看得沈善瑜欲哭无泪。四公主生性腼腆,给她一呛白,也不好说什么了。
二公主道:“去,你家那口子万般疼你,你自然不必说这些。”又嘱咐妹妹,“萧家人口简单,你也不必担心。若真有人招惹你,只管拿起公主的架子来,谁敢说什么?萧老夫人年岁也大了,多多孝敬一些才是。我最烦那起子女戒女训,无趣得很,做自己就成了。人生苦短,为别人活可怎生是好?”
“明白了。”沈善瑜重重的点头,握着手上的长命锁。这是去岁,她和萧禹定婚之时,大公主命人从阿木尔送回来的。她用力过猛,长命锁的纹路印在了掌心。她当然没有忘记过,大姐出嫁时候的样子。
她是要替大姐幸福下去的。
外面又传出内侍尖利的嗓音:“吉时已到,请五公主上轿,驸马爷已恭候多时了。”
屋中立马搅动起来,有人给她佩长命锁,有人给她找盖头。唯有明月快步走近她身边,给她手中塞了一个小小的酥饼:“公主今日没怎么吃东西,一会子在花轿上吃。”
沈善瑜都快泪目了,到底明月知道她饿,给她来点实质性的东西。
刚将酥饼收好,已然一群人将她簇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