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对方的死穴暴露出来。
但现在,谢阁老明摆着是回天无力了,在临死前,他怕是会狠狠的咬陈阁老一口,拉一个垫背的,也算是不枉费了两人这样斗法多年的梁子。
“父亲到底做了什么?”陈轶道,“能让谢阁老一击必中?若有不妥的地方,可会牵连到全家?”
陈阁老长叹一声:“不知,一概不知。”若说是否会牵连到全家,看看谢家不就明白了么?若不会牵连到全家,谢阁老和谢行做下的事,何以会让全家都跟着一起禁足?以谢阁老的性子,若不是大的纰漏,他绝对不会上达天听的。
加之皇帝陛下是何等擅长制衡之术的人,世家的领军者被拽了下来,未免白衣坐大,势必也要拽下白衣这边的领军者的,以此达到势力的平衡,以免再次出现一方独霸的情况。
见父亲良久不语,陈轶忽然也明白过来了,沉吟片刻:“儿子知道了。”不管如何,父债子偿,不管父亲做了什么事,自己都得一起承担,这是男人的责任。他向陈阁老深深下拜,便下去了。
刚出了父亲的书房,陈轶长叹了一声,陛下将此事压到了年后再审,也算是给了他一点时间。念及此,他问身边的小厮:“少奶奶和香云呢?今日可在府上?”
“在,在。”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