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的手腕子就开耍。
“怎么回事?”闻声就立即从二楼书房赶下来的滕子封冲自家儿子虎着脸。不是他贬低廖响云,的确是他比较了解从小就心术不正的小任真,这孩子毒着呢。
“小云,你好了,小真真才多大,你在无法无天也不能跟个孩子一样斤斤计较,你是叔叔是长辈。”
“可是他咬我!”脸上挂着泪花儿,廖响云嚎了半天愣挤出来的,就为了博迟骋的同情。
“你不去招惹小真真,真真就能咬你吗?”语气虽冲,动作依旧温柔,他走过去牵起廖响云的手臂仔细地瞧了瞧。
小豁嘴还真敢咬,小唇印超清晰,通红通红的挂在廖响云奶白的手腕子上,说心疼也不心疼,咎由自取。
“咬几口?”挡开欲要向自己儿子开炮的滕子封,仁莫湾横在儿子和爱人之间低头问儿子。
背着小手的小豁嘴一时间也摸不清仁莫湾的心思,但他知道多数仁莫湾会站在他这面,眼珠子闪了闪,老老实实的回答:“一口。”声落,又把自己的小手往身后背了背,该不会是要那家伙咬回来吧。
“一口?”眼梢吊吊着,嗓音吊吊着,仁莫湾面露不悦,“咬都咬了,下次记着点多咬两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