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样。
她手里拿着书,思绪远去。
直到绿柳小声提醒她,已经到了驿馆,她才回神戴上帷帽,搭着绿柳的手下了车。暑意未曾消退,她头有些晕,心底也直犯恶心,进了驿馆也来不及再思考其余的事情,而是喝了一碗在闻喜时抓的药,便沉沉睡下了,连晚膳也不曾用过。
第二日,徐笙刚用过早膳,便见绿柳匆匆进来禀告,说是外面有人递了一张帖子,自称乃广平孙氏,请徐笙去府上一聚,拜谢昨日对府上姑娘搭救之恩。
“原来昨日那姑娘竟是孙家的姑娘,也难怪如此娇纵,在坊市驾马,要知道在长安,一个正七品的官员女眷哪敢如此猖狂。”绿柳给徐笙倒杯茶。
“姑娘,您此番去可要小心为妙,孙家仗着孙皇后,在冀州一带横行无忌,这名声都传到长安了,也就陛下被瞒着一点也不知。”
绿柳见房里就她们二人,说话也不再顾及。
“你怎么知晓,我便要去赴约?”徐笙手里捏着帖子,撑着额头道。
“孙家如今正如日中天,便是大老爷也不好得罪,人家都下了帖子,姑娘不去也不好。况且咱们日后可是要长居幽州的,虽说广平离无终还有十来日的路程,但孙家若是想为难姑爷,那也是极为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