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裹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也没有露出来。
徐笙任由他如此,也不反抗,等他弄好后便任又让他牵着自己进了无终县令的府邸。
大多官员在外为官,住的房子都是朝廷所建,并不属于官员私有。一般官员上任的时候住进去,待任期满了之后就得搬出去,且不能带走这府邸的一桌一椅。
徐笙曾听过一件茶后谈资,便是一名寒门出身的官员,回京述职的时候,她的夫人因为极喜爱府邸里的椅子,便将那椅子带走了结果衙门请点府邸财物的小吏发现了,硬是跑出了几十里路,追上那位官员,讨要回了那椅子。
当时她只当做是笑话,随意听了,过后也没有放在心上,谁知嫁了姜昀,倒真是见识到了。
进了县令府邸,她取下身上裹着的黑色披风,递给姜昀拿在手里,见他眼里并无不满,这才满意的打量起了这房子。
无终偏僻贫苦,纵然是县令的府邸,也破烂的紧,甚至还不如徐笙他们在长安时住的房子大。从破旧的大门一进来,绕过影壁,便是会客之处,左右两侧种着两棵不知名的大树,此时这两棵树的树叶微微翻卷,无精打采,院子里也长满了荒草,荒草地里还能依稀看到几株蔫蔫的蔬菜。
她皱眉看了一眼姜昀,便见姜昀眉头打结